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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4-20 22:32:02

   (一)

   他是这样孤独,因为他是这样伟大。象安放在垫座上的一尊雕像。一尊雕像可以使人产生敬意,但却不能使人动情。

   只有一个人跟柴可夫斯基有着亲密的关系,那就是娜蒂契达·冯·梅克,但这仅限于通信来往。这两个互相爱慕的人从未见过面,虽然有时彼此的住地近在咫尺。梅克夫人是一位有一群儿女的富孀。在1876年,当梅克夫人在朋友家第一次听到了钢琴曲《暴风雨》时就被倾倒了。更使她震撼的是,她听说这部曲子的作曲者、年轻的柴可夫斯基正陷入经济困境而无力自拔。她那颗高傲的心在呻吟。从那一刻起,一个拯救这位音乐天才的使命感在她的心中怆然升起。

   多么崇高的音乐呀!诚然,有些忧郁,但正跟她自己的忧郁气质相称。她恳求他继续作曲。她对他的生活一无所知,除了他在信中告诉她的之外。他是个工程师的儿子……一个学法律的学生……但“极其迷恋音乐”,……师事于鲁宾斯坦……,现在,三十六岁了,还“在声之海洋中漂泊,望不到一个安全的港口”。梅克夫人就致力于为柴可夫斯基提供这种安全的港口。

   柴可夫斯基和这位夫人维持着奇特的友谊,她只从他送给她的照片中知道他的外貌,但是她了解他内心最深处的思想。娜蒂契达以她的精明机智和女性的好心肠赢得了他完全的信任。她从来不多打听他不愿说的事。在他绝望的时刻,她安慰他,倾听他的诉苦并使他有勇气继续干下去。她经常解救他的经济困难。没有其他女人能成功地迫使这位高傲而敏感的人接受经济援助。

   由于柴可夫斯基自己在经济上乐于助人,所以他对接受梅克夫人的慷慨帮助也就毫不介意。对他们的奇特关系他也处之泰然。这是一种母亲对儿子的关系,联系他们的纽带就是他的音乐。但他们必须永不见面,否则音乐的关系就会被某种太现实、太物质的东西所代替,友谊也就不可能继续下去。娜蒂契达趁着到国外旅行空出她自己的住房之际,邀请柴可夫斯基在她外出期间住到这里来,翻阅她的书籍,参观她的藏画,好让她回来时能在隐隐之中到处感觉到他的存在。1878年冬,她从度假地佛罗伦萨提出一个更为大胆的要求。她请他到那个城市来,住在她将为他准备的、离她几英里路的一所村舍里。没有多久,他们的信件往来就仅需越过一片草地而已。每天彼得到镇上寄信取信的时候都要经过她的房子,听见她孩子们说话的声音。不过,他们还是没有见面。

   但是有一天不可避免的事发生了。彼得和娜蒂契达本来已仔细地安排了他们的日程,使得一个外出时,另一个一定留在屋里。但是有一次,他们终于在计算上出了差错,两个人同时都出来了。他们的马车沿着大街渐渐靠近。当两架车相互擦过的时候,柴可夫斯基无意中抬起头来直直地盯着梅克夫人的眼睛。他们彼此凝视着有好几秒钟。然后,柴可夫斯基一言不发地欠了欠身子。孀妇同样一本正经地回欠了一下,就命令马车夫继续赶路了。柴可夫斯基一到家就写了一封信给梅克夫人,“原谅我的粗心大意吧!娜蒂契达·维拉蕾托夫娜!”娜蒂契达对这次的见面倒很高兴。“它使我确信你就近在我的身旁这样一个现实。”

   在他们这段漫长的诗一样的夏日生活中,这是他们最亲密的一次接触了。……在这个使他们如此亲近的假期后不久,柴可夫斯基给这位孀妇送去他的《第四交响曲》的钢琴改编曲……。她“如醉如痴地陶醉在奇妙的旋律中,不吃也不睡达四十八小时”。然后她写了一封信给柴可夫斯基,信中彻底地向他倾吐了衷情。“我爱你胜过其他任何一个人;我珍惜你胜过世界上所有的东西。如果这个消息使你烦恼,那就原谅我吧。反正我已经说出口了。理由是——你的交响曲。”

   他现在已经接近成功的顶峰。他接到邀请到美国六大城市指挥一个音乐会巡回演出。从来没有一个俄国作曲家得到过这样的荣誉。上苍似乎终于向他展示了笑脸。

   谁知正在他准备启程前往美国之前,来了一个突然的打击。娜蒂契达·冯·梅克用了她从未用过的语气给他写了一封信。她以一种简慢的、办理事务式的态度通知他,她的财产正处于全面崩溃的边缘,因而从此以后她无法再供给他任何款项,并告诉他,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必须结束了。

   信中的语气使他大吃一惊……这个打击使他心烦意乱。“她对你和你的音乐感到厌烦了,”一个声音不断地跟他这样说,“现在作为她的雇用人员你已尽了你的职责,她要摆脱你了……”但他仍抱着一线希望,事情可能出于误会。她肯定会再给他来封信解释一切的。一天又一天,他等待着这封信——但它没有来。他登上开往美国的轮船,到达纽约时受到喧闹的欢迎。他在新世界成了偶象。太太、阔佬、教育家、新闻记者、马车夫——所有的人都卑躬屈膝地拜倒在地。但这些都是空虚的光荣。他愿将所有这一切换得娜蒂契达的只言片语。在那几个月中他老得快极了。记者们写道,他是“一个外表颇为有趣的六十岁左右的老人”,实际上他那时才五十岁。他匆匆赶回莫斯科。但仍无娜蒂契达的音信。

   他告诉他的兄弟,他正在创作一支新的交响曲,他的第六交响曲。这将是一首葬礼挽歌,一首为失去的友谊谱写的告别曲。它的旋律之美常使他热泪盈眶。“我相信这是我迄今为止最好的作品,反正,我知道,它是最诚挚的。”他必须给它一个特殊的标题——能表达内心……表达他所忍受的无法忍受的痛苦的标题。《悲剧交响曲》?《泪之交响曲》?不,太平凡了。最后,对他十分了解的兄弟莫迪亚,建议用《悲怆》这个名字。好极啦!《悲怆交响曲》。

   《悲怆交响曲》是他最后的作品。这是一部遗书,在这里面他留赠给世界的是他的天才的光辉和他悲痛的异彩。交响曲是完成了。但正值俄国正发生一场常见的霍乱时疫。柴可夫斯基粗心大意地喝了一杯受污染的水。他得了病。他极端痛苦地躺了四天,第五天,他就此长眠不起。……与梅克夫人的一段旷世信缘就此画上了终点……

   (二)

  年轻的音乐家柴可夫斯基贫困潦倒,有时连最起码的生活费也筹措不到。有一次,他的一首名为《暴风雨》的钢琴曲引起了一位贵妇人的浓厚兴趣。这位音乐爱好者名叫娜蒂契达,被人们称之为梅克夫人,是一个巨富的遗孀,身边有一群儿女。

  梅克夫人颇感庆幸,钢琴曲《暴风雨》使自己得以幸福地“邂逅”了一个伟大高尚的灵魂。从此,她备加珍惜,精心地维护着用音乐之“桥”连结起来的纯洁友谊。

  以无比慈悲的心肠,凭借绝顶的聪明机智,梅克夫人赢得了柴可夫斯基的完全信任。在这位高傲而敏感的音乐家最孤独、最失意的时候,她不但使他乐于接受自己的经济援助,而且在心灵上给他以莫大的安慰和鼓励,从而促成其在音乐创作上卓有建树,一步一步地走向辉煌的顶峰。柴可夫斯基为梅克夫人所作的《第四交响曲》和《悲怆交响曲》享誉世界,成为流芳百世的名曲。

  梅克夫人和柴可夫斯基互相通信,尽诉衷肠,表达爱慕之情。最难能可贵的是,两人郑重约定:永不见面。这并不是因为他们天各一方,恰恰相反两人的居住地只隔着一片草地。在这对恋人看来,心中那种朦胧的美和深情的爱是弥足珍贵的。他们害怕,一旦见了面,某种物质的东西将会取而代之,使其化为乌有。

  尽管如此,有一天,梅克夫人和柴可夫斯基还是在大街上“不小心”地“相遇”了。当他们乘坐各自的马车“擦肩”而过时,彼此的目光相互深情地凝视了好几秒钟。柴可夫斯基彬彬有礼地起身,默默无语地点头示意。随后,梅克夫人也欠身,一言不发地挥手致谢。随后,两人便命令各自的马车赶路了。

  这对恋人的深情厚谊,尽在不言中。正如柴可夫斯基在给梅克夫人写的一封信中所说过的那样——“夫人,尽管我们没有生活在一起,然而我爱您胜过世上的其他任何一个人,我珍惜您胜过世界上的任何一种珍宝”。

  13年来,他们就是这样用真爱,积极地将对方珍藏在心里,并从中享受到一种难以用言语表达的幸福。

  有一次,梅克夫人要到外国去旅行。她盛情地邀请柴可夫斯基,在自己外出期间住到她的家中。希望他像生活在自己的屋子里一样,翻阅她书房的书籍,欣赏收藏的名画……梅克夫人此举真可谓煞费苦心,为的是等到自己旅行结束回来后,能够在家里嗅到情人留下的淡淡气息,感受到他的存在。

  在4700多个日夜里,这对恋人就是这样用纯洁的情感,去“培植”爱情的参天大树;用神圣的爱意,去“浇灌”幸福的美丽花朵。

  一年夏天,在旅游胜地佛罗伦萨度假的梅克夫人写信给柴可夫斯基,请他到这个风景秀丽的城市来做客。可是她却把恋人安排在离自己的住所几英里外的一处农舍居住。虽然近在咫尺,但两人还是以通信联系,倾诉爱情。

  每天,当柴可夫斯基去镇上寄信时,都要从梅克夫人居住的地方经过,有时甚至还能清晰地听见心上人那迷人的欢声笑语。然而,音乐家始终没有踏入恋人的房舍一步,让自己走到她的身边。

  “距离产生美”,这句话用在梅克夫人和柴可夫斯基的身上,是再也恰当不过的了。这对恋人的两颗心贴得那么近,然而一个神圣的理由使他们没有选择重合,那就是道德。的确,如果把爱情摆在和理性等距离的位置上时,那么它就会升华为崇高的品质,体现出完美的人性,演绎出一个永久的故事,生成出一段催人泪下的佳话。

  用心去爱吧!有分寸地把握好距离,那么幸福之神就会悄然而至,让生活变得更加丰富多彩,辉煌壮丽。

2010-4-20 22:32:51

   梅克夫人

   她不属于赫赫有名的的人物之列,却用一个女人的全部——圣洁的资助、诗意的护佑和宗教般的爱情,托起了柴可夫斯基这轮音乐太阳。这个令童话也为之黯然的尘世故事,常常被音乐史家们视为柴可夫斯基传记中的一段奇特的经历、一个有趣的佳话而激赏不已。我却愿把视角投向尊贵的梅克夫人。一切美丽之中,她是源头,是起因,也是最伟大的主角.时间已经很久远了。那是在1876年,当梅克夫人在朋友家第一次听到了钢琴曲《暴风雨》时就被倾倒了。更使她震撼的是,她听说这部曲子的作曲者、年轻的柴可夫斯基正陷入经济困境而无力自拔。她那颗高傲的心在呻吟。从那一刻起,一个拯救这位音乐天才的使命感在她的心中怆然升起。

  就这样,音乐使梅克夫人与柴可夫斯基宿命般地相识了。梅克夫人是居住于莫斯科郊外的一位富孀,清丽秀美,高雅不凡,她的生活并不如意。她继承了亡夫的丰厚遗产,在自己的庄园拥有一切,精神却深感寂寞。财富已使她厌倦。她那理想主义的心灵时时因种种朦胧的渴求而骚动不宁。她是一个情感丰富的女人,需要付出爱,也得到爱。柴可夫斯基的天才音乐被她视为生命中的一道曙光。

 
  为了让高傲而敏感的作曲家能够接受自己的资助,梅克夫人以收藏乐曲为名,并不亲自出面,只是写信委托柴可夫斯基编曲。柴可夫斯基很愿意为这位趣味高雅的夫人创作。“交易”进行得自然而合理。尽管出得价钱很高,她还是因艺术天才为她这样一个平凡女子作曲深感不安。在她的价值天平上,再多的金钱与柴可夫斯基的音乐天赋也是不可同日而语的。渐渐地,两人之间的书信内容超越了“交易”,向着艺术与人生、音乐与爱情的纵深处扩张。这不是一般的的罗曼史。因为梅克夫人并无情誓,柴可夫斯基亦无许诺。鱼雁款款的书信来往,使他们的灵犀相通的心贴得很近。他们各自的生活因注入了难以抑制的激情而深味无穷,却又仅仅保持着通信形式,仿佛都在遵守一个默契,要以这种方式表明两人之间并非毫无距离。他们的书信算不算情书尚有争议,其实这并不重要。他们之间的通信境界已远远超出了通常意义上的情书指称。他们以书信为载体,畅谈艺术,互相剖白,倾诉衷曲,抒发理想,碰撞爱心,洗涤灵魂,激励人生,升华境界……如此丰厚的涵蕴和渊博的享受,又怎能简单地归结为情书呢?


对于善用对歌、赠物、请酒、媒亲等方式表露感情的东方民族,或许不很习惯用情书展示心迹。然而,在欧美近、现代文明中,情书有着异乎寻常的地位。以书信为媒介倾诉彼此之间的爱慕和思念,可以说是西方人的一个文化传统。性情浪漫的艺术家就不用说了,就连那些职业革命家、政治家和科学家也每每如此。我可以列出马克思、列宁、斯维尔德洛夫、捷尔任斯基、居里夫人、季米特洛夫、伏契克、法拉第、白求恩、富兰克林、诺贝尔等等一长串优秀的名字,他们都曾与情书结缘。据报道,法国前总统密特朗在青年时期写给恋人的情书竟达2400封之多,对于东方人来说,这简直是一个匪夷所思的天文数字。而更使东方文化疑惑不解的是,梅克夫人与柴可夫斯基之间的频频书信来往14载,竟然几乎没有谋面也不想谋面,其神秘、神奇的奥妙,甚至连一般的西方人也需费一番心思了。


 

2010-4-20 22:34:42


梅克夫人-她是谁?    

她不属于赫赫有名的的人物之列,却用一个女人的全部——圣洁的资助、诗意的护佑和宗教般的爱情,托起了柴可夫斯基这轮音乐太阳。


梅克夫人旧照
这个令童话也为之黯然的尘世故事,常常被音乐史家们视为柴可夫斯基传记中的一段奇特的经历、一个有趣的佳话而激赏不已。我却愿把视角投向尊贵的梅克夫人。一切美丽之中,她是源头,是起因,也是最伟大的主角.时间已经很久远了。那是在1876年,当梅克夫人在朋友家第一次听到了钢琴曲《暴风雨》时就被倾倒了。更使她震撼的是,她听说这部曲子的作曲者、年轻的柴可夫斯基正陷入经济困境而无力自拔。她那颗高傲的心在呻吟。从那一刻起,一个拯救这位音乐天才的使命感在她的心中怆然升起。


梅克夫人-是爱情,更是童话    

就这样,音乐使梅克夫人与柴可夫斯基宿命般地相识了。梅克夫人是居住于莫斯科郊外的一位富孀,清丽秀美,高雅不凡,她的生活并不如意。她继承了亡夫的丰厚遗产,在自己的庄园拥有一切,精神却深感寂寞。财富已使她厌倦。她那理想主义的心灵时时因种种朦胧的渴求而骚动不宁。她是一个情感丰富的女人,需要付出爱,也得到爱。柴可夫斯基的天才音乐被她视为生命中的一道曙光。

为了让高傲而敏感的作曲家能够接受自己的资助,梅克夫人以收藏乐曲为名,并不亲自出面,只是写信委托柴可夫斯基编曲。柴可夫斯基很愿意为这位趣味高雅的夫人创作。“交易”进行得自然而合理。尽管出得价钱很高,她还是因艺术天才为她这样一个平凡女子作曲深感不安。在她的价值天平上,再多的金钱与柴可夫斯基的音乐天赋也是不可同日而语的。渐渐地,两人之间的书信内容超越了“交易”,向着艺术与人生、音乐与爱情的纵深处扩张。这不是一般的的罗曼史。因为梅克夫人并无情誓,柴可夫斯基亦无许诺。鱼雁款款的书信来往,使他们的灵犀相通的心贴得很近。他们各自的生活因注入了难以抑制的激情而深味无穷,却又仅仅保持着通信形式,仿佛都在遵守一个默契,要以这种方式表明两人之间并非毫无距离。他们的书信算不算情书尚有争议,其实这并不重要。他们之间的通信境界已远远超出了通常意义上的情书指称。他们以书信为载体,畅谈艺术,互相剖白,倾诉衷曲,抒发理想,碰撞爱心,洗涤灵魂,激励人生,升华境界……如此丰厚的涵蕴和渊博的享受,又怎能简单地归结为情书呢?

对于善用对歌、赠物、请酒、媒亲等方式表露感情的东方民族,或许不很习惯用情书展示心迹。然而,在欧美近、现代文明中,情书有着异乎寻常的地位。以书信为媒介倾诉彼此之间的爱慕和思念,可以说是西方人的一个文化传统。性情浪漫的艺术家就不用说了,就连那些职业革命家、政治家和科学家也每每如此。我可以列出马克思、列宁、斯维尔德洛夫、捷尔任斯基、居里夫人、季米特洛夫、伏契克、法拉第、白求恩、富兰克林、诺贝尔等等一长串优秀的名字,他们都曾与情书结缘。据报道,法国前总统密特朗在青年时期写给恋人的情书竟达2400封之多,对于东方人来说,这简直是一个匪夷所思的天文数字。而更使东方文化疑惑不解的是,梅克夫人与柴可夫斯基之间的频频书信来往14载,竟然几乎没有谋面也不想谋面,其神秘、神奇的奥妙,甚至连一般的西方人也需费一番心思了。

梅克夫人-悲怆的结局    

《悲怆交响曲》是柴可夫斯基最后的作品。这是一部遗书,在这里面他留赠给世界的是他的天才的光辉和他悲痛的异彩。交响曲是完成了。这时俄国正发生一场常见的霍乱时疫。柴可夫斯基粗心大意地喝了一杯受污染的水。他得了病。他极端痛苦地躺了四天,第五天,他就此长眠不起。

柴可夫斯基是在彼得堡他哥哥的寓所里去世的。他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把身边的所有近亲好友都赶出了房间。他是一个十分讲究仪表的人,平时衣冠楚楚,他不愿意人们看到自己被霍乱痛苦折磨的情景。三位亲人把耳朵贴在房门上,听到 了柴可夫斯基万分痛苦、疲惫不堪,却又极其清晰的临终遗言。他反复呼唤着梅克夫人的名字:“纳杰日达,纳杰日达……”最后咬着牙,心里充满复杂的情感说道:“冤家……”

在生命最后的一刻,柴可夫斯基所念叨的,正是给他带来艺术灵感和思想撞击的梅克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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