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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4-27 22:07:36

张明珠

1893年彼得-伊利奇-柴可夫斯基的突然死亡在当时成为议论纷纷的社会新闻。虽然斯人已逝,余波却依然荡漾,不少热中于柴可夫斯基的学者和专家在尘封的档案里挖掘搜寻,锲而不舍地探索和剖析音乐家的死因,然而谜底依旧在「自杀」和「霍乱」中反复交错,纠缠不清。

柴可夫斯基的音乐上至沙皇,下到寻常百姓,人人皆爱,在西方他总是被誉为最著名的俄国作曲家。从传统的角度而言,柴可夫斯基的一生可谓体面风光。生于1840年,接着是顺利地学习、工作和创作,完成10部歌剧、3部芭蕾、6首交响乐以及无数的其它体裁的音乐作品。虽然一些传记对柴可夫斯基无端的寂寞和深沉的痛苦,绘声绘影,穿凿附会。只是这些折磨心灵的真正原因,长久以一直是无解的谜。

一百多年以来一直存在着疑点重重的官方说法:在彼得堡爱乐厅指挥第六号交响乐(悲怆)之后,柴可夫斯基在其弟马德斯特和其它家人的陪同下,走进涅瓦大街一家名为莱涅拉的时髦餐厅,苦于口干舌燥的他,要了一杯水解渴。次日音乐家患病,医学人士确认正是这杯带有霍乱病菌的水,使得柴可夫斯基因而感染霍乱,几天后(1893年11月6日)便与世长辞。不少学者对这位俄国音乐家死因的官方说法不以为然。


与霍乱无关

虽然所有的努力都无法斩钉截铁地为柴可夫斯基之死下定论,却得出大量的间接证据,推翻死于霍乱的说法。当时年纪才20岁的俄国著名文化活动家谢尔盖-加吉列夫写道:「柴可夫斯基死后遗体被安置在敞开的棺材里。」此一措施似乎违反彼时彼得堡检疫的规定──死于霍乱者的尸体不宜公开示众。

另一否定霍乱之说的理由是:进出涅瓦大街莱涅拉餐厅的尽是名流冠盖,在这深具上流社会风味的餐厅用餐,这里的饮用水都是经过煮沸消毒后才送上餐桌,柴可夫斯基或是其它任何顾客不可能因此感染霍乱,况且餐厅自开业以来从未有过客人因餐点肠胃不适的前例。

用餐感染霍乱的奇怪说法甚至在当时也是疑点重重,无法令人信服。问题在于,柴可夫斯基多年来身受肠胃病之苦,严格遵守饮食规定,对于食物的卫生尤其重视。因此当医生的警语和医疗指南在所有的报纸上大加宣导之时,一杯生水和传染病的故事,看起来实在有点不合情理。若不是霍乱,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柴可夫斯基的死亡?


服毒自杀

在众多怀疑和猜测中,有人认为是音乐家与皇室成员暧昧的同性恋关系,激怒沙皇亚历山大三世,才把柴可夫斯基逼上自杀之路。

另一个巧合是,在此一事件之前不久,柴可夫斯基完成第六号交响曲,其中悲剧性的最后乐章,许多人理解成是作曲家与生命的诀别。谢尔盖-加吉列夫回忆说道:在告别柴可夫斯基的那些日子,彼得堡城里口耳相传自杀的说法,为了隐藏事实真相,当局捏造出死于霍乱的医学结论。在彼得堡爱乐厅演出第六号交响曲的乐团团员窃窃私语,谈论自杀的原因。有别于作曲家的其它作品,在柴可夫斯基的这首最后的乐曲中,悲剧的色彩,死亡的声音,流露无遗。

当1980年在纽约报纸《新美国人》上出现俄国音乐学家亚历山得拉-奥勒洛娃所撰写的柴可夫斯基传记时,其字里行间充满耸人听闻细节,犹如晴天霹雳,震撼音乐世界。奥勒洛娃断然认为柴可夫斯基是因为自己的同性恋癖好引起上流社会的反感和不满,因而自尽身亡。

事件的原委,据奥勒洛娃的说法,简述如下:1893年柴可夫斯基与司千伯克─费尔摩尔伯爵的年轻侄子发生恋情。身为亚历山大三世的近友,怒气冲冲的伯爵向沙皇告状,并将状纸转交给参政院院长亚可比。曾是柴可夫斯基法律中学同学的亚可比担心丑闻可能损害校誉,便召集六位同窗,举行「荣誉法庭」。在五个小时禁止旁听的讨论后,据目击者所言,柴可夫斯基脸色苍白,神情激动地离开现场。「荣誉法庭」同意隐藏事情真相,前提是,假如柴可夫斯基自行了断,服用症状类似霍乱的砒霜自尽,来混淆世人耳目。

彼得堡法律中学向来有同性恋温床之称,蓝色游戏是学生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1850年,年轻的柴可夫斯基进入该校,在九年的学习后,柴可夫斯基成为一名同性恋者。虽然,音乐家终于在37岁与仰慕他的女学生米琉可娃结婚,藉此向自己和世人展现,用毅力克服残缺天性的决心。然而就在新婚之夜便遭到挫折,随即更意识到此举铸成的恐怖错误,先是无法和妻子过性生活,接着是疏远、断绝关系、企图离婚失败,以及因经常的恐吓而饱受惊吓。

抑郁沮丧的柴可夫斯基甚至曾企图自杀,却没有成功,从此以后他对自己的同性癖好只好听天由命。为了支持自己的论点,奥勒洛娃旁征博引,引用当代人的第一手纪录。许多目击者指出,柴可夫斯基死后,当局并未采取应有的检疫措施。著名俄国音乐家林姆斯基─高沙可夫曾写道:「柴可夫斯基死于霍乱,然而民众却可以自由进出追悼大会。」有些人甚至亲吻亡者的脸部,音乐家的故居未经消毒,用过的床单没有烧毁,而是送到洗衣房去,这和死于传染病的说法格格不入。

奥勒洛娃的假设虽然没有实际的文件可供证明,但却诱惑人心,引起一些柴可夫斯基崇拜者追根究底的兴趣。他们来到彼得堡,走遍历史博物馆,埋首档案库和图书馆,造访音乐家在彼得堡小马勒斯卡亚街租赁的公寓,精心研究柴可夫斯基生命最后几个月的点点滴滴。

法籍俄裔作家安德烈-廖希可在当时获准进入柴可夫斯基私人档案库,于是动身前往坐落在克林的音乐家故居,搜寻蛛丝马迹。他确信在许多具有私人性质的信件中,有许多句子被划掉删除,一些信件,根据他的意见,直接遭到毁灭。由于音乐家的弟弟和姊妹们担心柴可夫斯基的真正死因曝光,因此在家中实行家庭书信检查。因为要是丑闻爆发,柴可夫斯基作品演出的机会自然减少,来自作者版权的收入也相对的锐减。然而诸如此类的推论和说法,都被苏联当局视为邪说异端。奥勒洛娃的言论不为苏维埃政权所容,早在意料之中。当局不仅推翻自杀的说法,还否定同性恋的事实。

在共产主义的理念下,伟大的俄国作曲家不可能是同性恋者。「谣言中伤」持续不久,苏维埃政权迅速堵住造谣中伤者的嘴巴。于是产生另一波的书信检查,苏联当局是窜改历史的个中好手,柴可夫斯基的书信和日记在出版之前经过精心的校勘修改,而正本则藏在特种档案库里,其传记在过滤删改后出版,收录在『优秀人物生平』丛书之中。苏联时代的出版物中不允许任何有关音乐家癖好的暗示或隐喻,在世人面前,柴可夫斯基是完美无缺的象征。从此以后,柴可夫斯基从现实生活中的性情中人,变成不可冒犯的纪念铜像。

毕竟还是霍乱!?


虽然受到奥勒洛娃的影响,许多人在自杀的谜团中抽丝剥茧,然而也有不少反对的声音,批评自杀说法是无稽之谈。有柴可夫斯基传记权威之誉的亚历山大-帕茨南斯基,对奥勒洛娃的结论不以为然,并提出反驳。

首先是自杀的动机不明。柴可夫斯基没有任何理由在1893年秋天自寻短尽,此时他的声望在俄国势如中天,并获得世界各国音乐界的肯定,而且有亚历山大三世的大力庇护,给予终身养老金,还制订长远的生活计画,可谓前景无量。况且在柴可夫斯基的书信和日记中,没有沉重危机和极度忧伤的只字词组,足以逼迫音乐家走上绝望之路。

即使司千伯克─费尔摩尔与柴可夫斯基之间的丑闻是音乐家生活的污点,但奥勒洛娃所做出的结论:「真相的揭发,威胁到柴可夫斯基所有权利,流放西伯利亚,以及不可避免的耻辱。」十分令人质疑。

关于柴可夫斯基的同性恋行径危及彼得堡法律中学声誉的说法,可笑至极。损害该校名誉是不可能的事,因为该校长久以来以蓝色风气著称,甚至有自己的校歌,歌颂同性之乐。

据奥勒洛娃的描述,「荣誉法庭」在柴可夫斯基得病前一两天举行,然而当时音乐家的日程表十分繁忙紧凑,要塞入费时将近一整天的「荣誉法庭」似乎不大可能。奥勒洛娃自知无法自圆其说,曾一度更改日期,最后干脆含混带过。

在霍乱检疫方面,从1892年春天俄国发生霍乱之来,此为第四波感染。当局已有足够的经验应付霍乱,采行的措施完全符合当时检疫安全的要求。1893年4月6日出版有关霍乱防疫的法则中严格规定各项防范措施,然而并未禁止举行人数众多的大型出殡仪式。许多记者参加出殡活动,却没有一家报纸指责组织单位违反检疫规定,难道所有的报社都参与阴谋,隐藏死因?

服毒自杀的说法禁不起任何考验。四位医生竭力医治柴可夫斯基,由于霍乱的病征十分明显,不可能和中毒混为一谈。况且音乐家从哪里找来如此奇特的毒药,数天后才发生作用?奥勒洛娃等人所提的砒霜,一天就能致人于死,难道柴可夫斯基会故意服用微量,来折磨自己?

在真相没有水落石出之前,双方阵营的唇枪舌战必定持续不断。然而无论音乐家的真正死因为何,柴可夫斯基在音乐史上的地位,和爱乐者心中的价值,永远是崇高和珍贵的。他的音乐美化人类的感情,点缀凡俗的生活,留给世间心灵的火花和美丽的宴飨。

2010-4-27 22:13:00

俄国著名音乐大师柴可夫斯基于1893 年11 月6 日凌晨,突然结束了他那瑰丽的一生。这一年,音乐家的个人声誉急剧提高,事业达到了辉煌的阶段。他的溘然长逝使人们对他的死亡充满了好奇。11 月18 日,柴可夫斯基创作的《第六交响乐》(“悲怆”)第二次公演,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乐曲自始至终的悲剧性的形象和气氛,给人们留下了美好而又深刻的印象。然而,也正是由于作品流露出的这种悲哀痛苦的情绪,使得人们更加关注柴可夫斯基的死因。好像《第六交响乐》成了柴可夫斯基“自杀”的“预言”。于是,柴可夫斯基“自杀”,立即传为奇闻,但是,事实究竟如何呢?他创作《第六交响乐》,原意是想献给自己的外甥费拉奇米尔·达维多夫的。不料命运之神却跟他开了一个大玩笑:这支交响乐的演出竟与他的死紧密相连,并成为他的死因之谜。及至后来,有人发现一份所谓柴可夫斯基写的“秘密标题”的草稿,上面写着:这部交响乐的计划的最终本质是生活。第一部分——全是冲动的热情、信心和渴望活动,必须短(终曲:死亡——崩溃的结果);第二部分——爱;第三部分——失望;第四部分——以死亡为终结(也要短)。于是,他们又以此为据,证明柴可夫斯基死于“自杀”是毫无疑问的。

印象中柴可夫斯基不幸死于霍乱,而且仅仅在第六交响曲首演后的八天。后来读到李银河的话,才知道这件事情原来还另有一说。她说:“……有许多同性恋名人的不幸例子。如柴可夫斯基,因为承认自己是同性恋,后来受到一个贵族审判会的审判,被迫自杀……”

我的印象没有错,八九十年来,教科书都是这样写的。直到八十年代初,一个音乐学者Alexandra Orlova找出许多证据证明柴可夫斯基死于自杀,并且言之凿凿地宣称是一个“贵族审判会”的迫害,为的是掩盖同性恋的丑闻。《新格罗夫音乐辞典》的条目上干脆写道:“……几乎肯定是死于砒霜中毒,死于霍乱之说纯属捏造……”

许多音乐学家持反对意见。学者Alexander Poznansky进行了全面反驳,力图证明柴可夫斯基的确死于霍乱,而且死得非常冤枉,因为他的医生太晚才发现他患上的是霍乱。

有意思的是,对于某些相同的材料,双方引出的观点竟然可以截然不同。然而,这些热闹的辩论最终却不可能得到任何结论。于是,有时柴可夫斯基成了不幸和感伤的代名词,有时则沦为学者们争相引用的绝好例证。

2010-4-27 22:15:12

作为同性恋者的柴可夫斯基

    伟大艺术家中的同性恋者为数不少,但丁的老师拉梯尼,文艺复兴时期最伟大的雕塑家米开朗基罗,英国诗人马娄,剧作家王尔德,哲学家培根,英国伟大诗人蓝波以及奥地利作曲家马勒都在此行列之中。如果说奥尔罗娃的披露还不足以完全认定柴可夫斯基是同性恋者的话,不妨让我们在此稍作一番精神分析的心理论证。
    一般来说,同性恋者有时会突然冒出结婚的念头来,他(她)们想以此作为一个治疗的办法。但这种做法是完全行不通的。让我们来看一封作曲家1876年9月22日写给弟弟莫德斯基的一封信:“从今天开始,我将设法结婚,正正经经的和某人结婚。”还不知道自己的恋人是谁,没有在异性的身上感到一种青春的勃发和不可抵御的性爱诱惑,便异想天开地要设法结婚,这难道是正常人所想所为的吗?事实上,他和他的学生安东尼娜短暂的失败婚姻提供了最好的佐证。
    柴可夫斯基时时处于神经衰弱状态,或者处于性方面的精神衰弱状态。他有时敏感、多情,有时焦虑、恐慌。这种状态几乎跟了他一辈子。得不到异性之爱的他,只能靠他的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还有极少数的几个朋友,把自己的活动范围限制在家庭的小圈子内,他一生中和弟弟有大量的通信,他向他们倾诉自己内心的郁闷与痛苦;他这个孤独的单生汉经常把妹妹的庄园当作自己的精神避难所之一,并在那里写下许多流芳百世的作品。
    结婚是一个悲剧,与弟、妹的情感又不能长久依赖,如何能让同性恋者的柴可夫斯基有一个相对稳定的精神家园,而不再饱尝精神的颠沛流离呢?于是有了梅克夫人。正是同这个有知识,教养的异性保持了一段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才使他有了生存和创作的精神支柱。(精神分析学理论认为,这种方式对同性恋患者的治疗更有益)在他和梅克夫人的通信集中,这种超乎肉体的精神恋情随处可见,而且随着他们的交往而且日益加深。
    1890年9月在收到梅克夫人的断交信后,柴在复信中写到:“如果不是有了你的友谊和同情,我一定会发疯且毁灭。”从此以后,柴可夫斯基的精神果真全面彻底地崩溃了。梅克夫人是他心中的上帝,她突如其来的绝交从灵魂上陷柴可夫斯基于死地。在“悲怆”中,柴可夫斯基已经为肉体自杀作了一次精神自杀的预演。他绝望地在这部辞世之作中凄凉地走完了自己的心路历程。大起大落、大波大折的旋律中,有对遥远的过去的甜蜜回忆,家乡的空气,母亲的呼唤,兄弟的情谊以及梅克夫人那天使般的精神之恋......而这一切已经一去不复返,从抑郁到狂躁的情绪在此形成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反差。
    当残酷的命运把他交给死神时,千疮百孔的灵魂已疲惫无力。在最后的乐章中,心灵最后一次面对自我,最后一次经历着人生大悲的痛苦,生命颤抖着走向死亡。


因霍乱还是同性恋死亡?
柴可夫斯基的每部作品问世后,几乎都先遭到评论家的否定,甚至钢琴家拒绝弹奏。可是后来,一部部作品又为他赢得了很大的荣誉。1892年3月,柴可夫斯基的《胡桃夹子》首次登台,成为声名大噪的畅销作品;但是他的心思却放在他的突破性代表作,预计10月份登场的《第六交响曲》上。这是一部不寻常的作品,以一个缓慢、悲伤的慢板跟随主要的3个乐章。很遗憾地,曲名来自柴可夫斯基弟弟的《悲怆交响曲》,在初次演出时只得到了稀落的掌声。柴可夫斯基意志消沉。仅仅一个星期之后,他就撒手人寰。

  1893年11月7日彼得堡所有报刊上突然刊出柴可夫斯基不幸逝世的消息。官方的报道上说:那天,演出《悲怆交响曲》之后,回住地时柴可夫斯基感到口渴,在涅瓦大街一家饭店喝了一杯水,回到住处后病倒,过了几天便逝世了。医生诊断,水中含有霍乱病菌,致使他身亡。另一项推测则为,这名音乐大师在感受到《悲怆交响曲》的失败后自杀身亡。一些最近发现的柴可夫斯基之医师和弟弟之间的来往书信中提到了自杀,证实了这个说法。但是关于柴氏之死的最著名说法是认为,柴可夫斯基是因为同性恋行为被人发现而自杀的。

  柴可夫斯基37岁时曾和追求他的28岁的米柳科娃结了婚。婚后不久,柴可夫斯基便和她分了手。有人说,他结婚是为了掩饰自己是个同性恋者。

  1896年,英国著名音乐学家戴维·布朗宣称,柴可夫斯基系自杀身亡。俄国贵族丹波克—佛莫公爵向沙皇亚历山大告发柴可夫斯基与其侄儿有同性恋行为,转交信件的是俄皇高级文官尼古拉·毕考节,这人恰恰是柴可夫斯基早年法律专科学校的同学。他担心这极为肮脏的丑闻会使柴可夫斯基声名狼藉,并有可能因此流放西伯利亚,同时也会影响到母校名誉。毕考节遂邀集六名同学到自己家中组成道德法庭审讯柴可夫斯基,劝说和威逼他以自杀———对外则说霍乱———保存自己的名节。柴可夫斯基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只好喝下了他们送来的砒霜。

  2003年莫斯科大剧院的一位工作人员在该剧院地下室意外地发现了一批已尘封100多年的俄罗斯音乐家格林卡的手稿,某些段落涉及柴可夫斯基生活中至今不明的一些疑点,特别是他的神秘死亡。

  手稿显示,作为一个音乐家,格林卡对柴可夫斯基精神世界和肉体机能有着独特理解,这些段落证明了柴可夫斯基最终死于多种精神综合症并发。《柴可夫斯基音乐百科全书》的主编卡拉别尔尼科娃说,俄罗斯乃至全世界柴可夫斯基的研究者,都曾试图解析其死因,但是,柴可夫斯基生命终结的真实原因与他精神世界的关系却无人能够阐明。

2010-4-27 22:17:21

柴可夫斯基死于同性恋行为曝光?

柴可夫斯基(1840——1893)俄国作曲家,生于贵族家庭,5岁开始学习钢琴,10岁被送到法律学校去读书,毕业后在司法部工作。然而,他本人并不喜欢这个职业,后入彼得堡音乐学院跟安•鲁宾斯坦学习作曲,毕业后赴莫斯科音乐学院任教。以后在梅克夫人资助下,摆脱繁重的教学工作,专心从事创作。他创作的作品中,有大家所熟悉的舞剧《天鹅湖》、《睡美人》、《胡桃夹子》和交响诗《罗密欧与朱丽叶》、《悲怆》等。他的音乐充满内心情感和戏剧力量,不仅深为专业音乐工作者喜爱,而且也为广大群众所赞赏。

关于柴可夫斯基的传记中记录着这样一个画面:19世纪末的一天,彼得伊里奇.柴可夫斯基,一个活在充斥着出色作曲家时代的超级巨星,缠绵病榻奄奄一息。以华丽优美的芭蕾和歌剧,极为悦耳悠扬的交响曲和钢琴协奏曲,以及明快活泼的赞美诗和室内乐所闻名的柴可夫斯基,似乎是得了霍乱。医生让他洗了一个热腾腾的泡澡,一个使他正在衰竭的肾脏重新运作的激烈的最后尝试。这个治疗失败了。53岁的柴可夫斯基陷入昏迷状态。他的脉搏逐渐停止。

柴可夫斯基于1893年11月6日辞世。自那天开始,一个关于他死因的辩论就甚嚣尘上。有些人认同柴可夫斯基死于霍乱。其它人则坚持他是自杀身亡。而最新的材料显示柴可夫斯基可能死神经官能症。

柴可夫斯基天性敏感,母亲死于霍乱

以音乐闻名世界的柴可夫斯基,其家谱中充斥着将军与战士的头衔,一切似乎与音乐无关。柴可夫斯基的祖上是哥萨克贵族,家族身配蓝天白鸥的纹章,几代人都为沙皇效劳。他父亲伊利亚•柴可夫斯基则是个矿井工程师, 1840年5月7日柴可夫斯基出生的时候,他在矿城伏特金斯克已经是个显赫人物。确实,柴可夫斯基不像他喜欢的莫扎特那样,拥有一个音乐氛围浓厚的家庭背景。他也不像莫扎特那样,称得上是个神童。

柴可夫斯基天性敏感,这点在他的童年时代表现得十分明显。他小时候的家庭教师芬妮•杜芭赫小姐回忆起这位学生时说:“彼得实在敏感得过分,因此不得不十分小心地对待他。微不足道的小事都会刺伤他。他是一个脆弱的孩子。”这种初露艺术端倪的特性或许可以从他母亲那一族里找到某些解释。1833年伊利亚第二次结婚,娶亚历山德拉•阿茜埃。她是一位法国移民的女儿,具有她身处的社会阶层所要求的一些弹琴唱歌技能,这在当时是很普通的。而关于那位移民,也就是柴可夫斯基的祖父,人们所知道的是他生来有些神经质而易于激动,据说亚历山德拉家有羊痫风的病史。柴可夫斯基一生承受着敏感天性的折磨,他是一个神经官能患者。

6岁时,柴可夫斯基已能说流利的俄文、法文和德文。12岁时,他开始在圣彼得堡的法律学校就读,为日后享有公职人员的稳定生活而铺路。虽然他足够聪明,能轻松地读完课程,但柴可夫斯基对这样的生活并不感兴趣。在一次难得的探望行程中,他的母亲带他去欣赏歌剧,《沙皇的一生》。这出歌剧对这名青少年的影响是如此深远,剧中的旋律,居然在许多年之后他自己的作品中出现。而它也清楚指示了柴可夫斯基注定要追寻的路。

1854年的6月25日,彼得柴可夫斯基的母亲死于霍乱,她14岁的儿子随侍在侧。在这个情感的危机时期,彼得创作出他的第一首曲子。情感的骚乱将一再地证明是作曲的多产时期。

彼得在1859年从法律学校毕业后,进入司法部成为事务员。仅仅3年之后,他放弃了这个可能成为终身铁饭碗的职位,进入了圣彼得音乐学院就读。他在1866年因《亚历山大沙皇和丹麦公主黛玛的婚礼序曲》收到了第一份正式的佣金。


19世纪70年代末期,柴可夫斯基的老师鲁宾斯坦教授把他介绍了给冯•梅克夫人的时候,她是俄国著名的铁路大企业家卡尔•杰奥克•冯梅克的遗孀。1876年,丈夫去世后,她成为十分富有的寡妇。冯•梅克夫人因为欣赏柴可夫斯基的音乐而开始与柴可夫斯基通信,彼此交往长达13年,并按期给柴可夫斯基生活费用。柴可夫斯基曾在信中对她说道:“我笔尖下的每一个音符,全都是呈献给你的。我对工作的热爱得以再次苏醒,完全是你的功劳。” “如果命运之神不把你派到我这里来,我会变成什么样子呢?想到这一点,我不禁不寒而栗。一切都是你所赐:生命、追求自由的机会(那至今犹未实现的雄心)以及那连做梦度没有碰到过的、接踵而至的好运道。”

冯•梅克夫人曾委托柴可夫斯基作曲,在柴可夫斯基经济困难时,还给予特别的酬劳。柴可夫斯基为感激她,写成一首第四交响曲,这首作品后来在他和娜德朱塔的信件中,昵称为“我们两人的交响曲”。

娜蒂契达•冯•梅克成就了柴科夫斯基的不朽的作品,这样说并不只是因为她的富有、慷慨、给与作曲家十余年如一日的经济资助,更难能可贵的是她对音乐家作品的理解、给予音乐家的心灵上的慰籍。没有她,就没有热情的《第四交响曲》和悲怆的《第六交响曲》,是她让柴科夫斯基走出了贫困和失落的黑暗阴影,是她给予了柴科夫斯基创作的灵感和激情以及对生活的思考和总结。

柴可夫斯基和冯•梅克夫人只在佛罗伦萨的马车上有过惊鸿一瞥式的极短暂的见面,这是他们的全部,二人没有见过一次面,说过一次话。

梅克夫人对音乐家的资助后来因家族出现金融危机而遭到子女们强烈反对不得不中止了。柴科夫斯基失去资助后,很快熬过了经济上的难关,但因失去梅克夫人的音讯而造成的精神上的创伤却一直都没有愈合。在成功结束美国的巡回演出返回俄罗斯之后不久,柴科夫斯基病故,而染上忧郁症的冯梅克夫人则在精神病院里孤独地度过了自己的余生。

因霍乱还是同性恋死亡?

柴可夫斯基的每部作品问世后,几乎都先遭到评论家的否定,甚至钢琴家拒绝弹奏。可是后来,一部部作品又为他赢得了很大的荣誉。1892年3月,柴可夫斯基的《胡桃夹子》首次登台,成为声名大噪的畅销作品;但是他的心思却放在他的突破性代表作,预计10月份登场的《第六交响曲》上。这是一部不寻常的作品,以一个缓慢、悲伤的慢板跟随主要的3个乐章。很遗憾地,曲名来自柴可夫斯基弟弟的《悲怆交响曲》,在初次演出时只得到了稀落的掌声。柴可夫斯基意志消沉。仅仅一个星期之后,他就撒手人寰。

1893年11月7日彼得堡所有报刊上突然刊出柴可夫斯基不幸逝世的消息。官方的报道上说:那天,演出《悲怆交响曲》之后,回住地时柴可夫斯基感到口渴,在涅瓦大街一家饭店喝了一杯水,回到住处后病倒,过了几天便逝世了。医生诊断,水中含有霍乱病菌,致使他身亡。另一项推测则为,这名音乐大师在感受到《悲怆交响曲》的失败后自杀身亡。一些最近发现的柴可夫斯基之医师和弟弟之间的来往书信中提到了自杀,证实了这个说法。但是关于柴氏之死的最著名说法是认为,柴可夫斯基是因为同性恋行为被人发现而自杀的。

柴可夫斯基37岁时曾和追求他的28岁的米柳科娃结了婚。婚后不久,柴可夫斯基便和她分了手。有人说,他结婚是为了掩饰自己是个同性恋者。

1896年,英国著名音乐学家戴维﹒布朗宣称,柴可夫斯基系自杀身亡。俄国贵族丹波克─佛莫公爵向沙皇亚历山大告发柴可夫斯基与其侄儿有同性恋行为,转交信件的是俄皇高级文官尼古拉﹒毕考节,这人恰恰是柴可夫斯基早年法律专科学校的同学。他担心这极为骯脏的丑闻会使柴可夫斯基声名狼藉,并有可能因此流放西伯利亚,同时也会影响到母校名誉。毕考节遂邀集六名同学到自己家中组成道德法庭审讯柴可夫斯基,劝说和威逼他以自杀───对外则说霍乱───保存自己的名节。柴可夫斯基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只好喝下了他们送来的砒霜。

2003年莫斯科大剧院的一位工作人员在该剧院地下室意外地发现了一批已尘封100多年的俄罗斯音乐家格林卡的手稿,某些段落涉及柴可夫斯基生活中至今不明的一些疑点,特别是他的神秘死亡。

手稿显示,作为一个音乐家,格林卡对柴可夫斯基精神世界和肉体机能有着独特理解,这些段落证明了柴可夫斯基最终死于多种精神综合症并发。《柴可夫斯基音乐百科全书》的主编卡拉别尔尼科娃说,俄罗斯乃至全世界柴可夫斯基的研究者,都曾试图解析其死因,但是,柴可夫斯基生命终结的真实原因与他精神世界的关系却无人能够阐明。

2010-4-27 22:20:09

   敏感而多疑 一生矛盾的柴可夫斯基

   著名的俄国作曲家柴可夫斯基(1840-1893)的性格令人难以捉摸,他的表里不一十分引人注目。在普通的交往中,他是个讨人喜欢,有些腼腆,很有修养的人。然而另一方面,柴可夫斯基却是一个神经过敏的人。英国音乐家杰拉德•亚伯拉罕评价说:“他的整个外在表现是他小心翼翼逐步建立起来并加以维护的一张门面,以便给世人某种印象,从而掩盖其真实本性。”

  柴可夫斯基从小就异常敏感,任何一点微不足道的责备都会使他感到惊恐不安,并把它记在心上。七岁时,他翻地图册,当翻到欧洲时,马上亲吻俄国,却用唾沫去啐欧洲的其余部分。家庭女教师芬妮•杜芭赫是个法国姑娘,告诉他应该为自己的做法感到羞耻,因为他也在啐他的芬妮,她是法国人。柴可夫斯基立即回答说:“不必责骂我,你没有看见我用左手盖着法国吗?”

  柴可夫斯基在司法部当文书时养成一种习惯,总是把诸如音乐会节目单之类的东西心不在焉地撕碎,放在嘴里嚼。于是,便有风闻说,有一次他就这样把一份文件吃了一部分。柴可夫斯基的工作效率很低,到后来竟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职责是什么。他在给妹妹的信中却写道:“尽管我并不称职,我正在努力改进工作;在良心驱使下更加注意职守;同时我还要研究和声学!”然而,由于他的同僚被“不公正地”提升了,扑灭了他想努力做好本职工作的热情。他发奋学习音乐,梦想成为音乐家,但他给哥哥的信又掩饰了这一点。他说:“迟早我要抛弃行政事务而从事音乐工作,别以为我梦想成为一名大艺术家。……即使我最终不能成为一个格林卡,有一天你也会因为是我的哥哥而感到自豪。”

  柴可夫斯基从事作曲后,惧怕成名引来大家对他的注意,所以他几乎想压抑自己在艺术上的雄心壮志,避免家喻户晓。可是他对自己的作品是否成功又心神不定。他有好几次偷偷出席演奏自己作品的音乐会,有一次竟跑了四百英里,从莫斯科到彼得堡去听自己的东西。他为自己的举动感到羞怯,要别人替他的“远征”保守秘密。两三年后,他又以相同的语调写信给出版商,十分秘密地透露,他想听自己的交响乐,要求出版商不要“出卖”他。当他的《近卫军》上演时,他写信给朋友说,他不希望他们来听,因为“这东西一无是处”。同时,他又热心地替他们找入场券。

  柴可夫斯基常常觉得孤独,他说:“有一种力量时常拉我去修道院……我本性非常惧怕人类,羞怯和多疑到了不必要的程度……整个冬季我心灰意冷,消沉使我常常陷入绝望的边缘……”。他不知怎样与人接触,害怕友谊和爱情。他对女人的态度十分矛盾,如同拜伦名言所说:“既不能和女人一道生活,也不能过没有女人的生活。”唯一打动过他的女人是歌唱演员黛西莉•阿尔托。柴可夫斯基认为这个比他大五岁的阿尔托“是一个迷人的女子”,准备和她结婚。阿尔托的母亲反对这桩婚事,鲁宾斯坦和其他一些朋友也竭力阻止他沦为“首席女演员的丈夫”这一角色。于是柴可夫斯基自己表示:“不想为她牺牲我的未来……一方面,我是诚心诚意地爱她,我感到没有她我就无法活下去;另一方面,冷静的理智又要我就此打住,思索一番。”然后他给阿尔托写信说:“目前我处于极为激动的状态中,《督军》就要公演了。人人都在尽****的努力……至于我的恋爱,我是否会进入海曼的王国,这是颇可怀疑的。”柴可夫斯基没有和女演员结婚,他爱的是阿尔托这位艺术家,而不是阿尔托这个女人。在三十七岁时,柴可夫斯基突然决定结婚。他在音乐学院遇到一个叫安东尼娜的姑娘,她给他写过情书,对他说爱了四年,柴可夫斯基于是去莫斯科与她举行了婚礼。新婚生活刚一开始,他就发现这位平庸的新娘在哪方面都对他不合适,他无法忍受和这位妻子的共同生活。他想到自杀,跳到河里去过,希望自己得肺炎,然而他没有病。他当时简直发疯了,最后请弟弟给他发了份假电报,召他回彼得堡。

  柴可夫斯基需要的不是真实的女人,而是理想和幻觉中的女性。他在生活窘困中得到了梅克夫人的经济资助,并与她通了十三年的信,保持着纯洁的友谊。梅克夫人对于他仅仅是想象中存在的理想女性,他害怕与她见面。他们仅见过一面,而且是无意中相遇,柴可夫斯基感到非常狼狈,心慌意乱地向她举帽致敬,她还了礼,然后就各自离开了。柴可夫斯基说这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但后来梅克夫人因破产而停止了对他的资助,之后,柴可夫斯基创作了著名的《悲怆交响曲》,他自己说他把“整个灵魂放到作品中去了”。同年11月6日,他与世长辞,临死前叫着梅克夫人的名字。(文/张世君)

2010-4-27 22:40:16

  1973年,美国心理协会、美国精神医学会,将同性恋行为自疾病分类系统去除。对于同性恋的定义更正为:同性恋是指一个人无论在性爱、心理、情感及社交上的兴趣,主要对象均为同性别的人,这样的兴趣并未从外显行为中表露出来。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到,同性恋并不单单指的是性取向问题,很多出于好奇,被迫等原因与同性发生性关系的人并不是同性恋。象征着同性恋的彩虹旗(Rainbow Flag)。2001年4月20日,《中国精神障碍分类与诊断标准》第三版出版,在诊断标准中对同性恋的定义非常详细,同性恋的性活动并非一定是心理异常。由此,同性恋不再被统划为病态。不再把同性恋看作一种病态心理。

  从社会学角度看,同性恋是一种自我身份的认同,即男同性恋者认同自己倾慕同性的倾向。同性性行为不直接等同同性恋,例如士兵服役时因环境缺乏女性,为发泄性欲会与同行男性发生性行为,但这并不代表他们是同性恋。与法律定义上,“男同性恋”一词倾向归于男性之间的性关系。男同性恋的身份认同过程因人而异,有些在青春期察觉自己被男性所吸引,有人在青春期过后(如:投入社会工作后)才意识到自己同性恋的倾向,甚至有些人于跟女性交往后或结婚后,才发现自己不被女性吸引。男同性恋自我身份的认同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且极受社会认同的影响。基于同性恋与主流价值观有冲突的缘故,同性恋者受到社会和大众压力的影响,造成同性恋者自我认同的主要障碍,同时带来了一些家庭和社会问题。
  同性恋曾经在人类历史上是普遍存在的一种社会文化现象。但随著城市化的发展和一夫一妻制核心家庭的出现,同性恋情变得不那么被人接受了。与女同性恋相比,男性同性恋在现代的异性恋父系社会下受到更深的压迫。究其深层次原因,西方自由男性主义认为,男性同性恋之所以受到比女同性恋更深重的压抑,这和异性恋父权制社会对于男女两性性别角色的定义和规范有着重要的因果关系。自由男性运动认为,传统的父系社会下,男性比女性更加受压迫。所谓男性受压迫是指,按照父权社会的规则,男性承受了重大的生存和竞争的压力,男性不能表现出内心感性的温柔的一面,在人格的发展上受到压抑。故此西方男同志运动和进步男性主义(自由男性)运动保持着紧密的联系,并提出重建男性形象的主张,鼓励男性之间建立真诚互助的情谊,从而表达更丰富、更健全、更关怀、更人性的男性气质。 值得一提的是假同性恋身份,由于在西方(尤其美国)男同性恋被认为是有较卓越的美感,因此有小撮从事时装界的男性会假装同性恋身份以搏取注意和认同。这与性倾向并无任何关系,只是一些人为了利益而采取的策略。
认同自己同性恋身份并向他人透露的过程称为“出柜”,缘自英文"Man in the closet"及"come out"二词。有些人只在寻找伴侣时公开,有些人则选择告诉自己的朋友甚至家人,更有人会毫不掩饰自己的性取向,相反有些人一辈子也不愿公开自己的同性恋倾向。同性恋身份公开程度因人而异,这主要取决于个别的选择和喜好,或会随社会风气和接受程度而有所改变。社会中对同性恋的压迫和歧视极为影响同性恋者出柜的抉择,例如在美国的恐同暴力事件对同性恋者构成了人身安全上的威胁,曾在美国军队实行的“不问,不说”政策即导致许多公开自己性身份的同性恋者被逐出军队。至现时为止,在法律上认同同性恋的国家仍是寥寥可数。

  龙阳癖;断袖之癖

  20世纪初,世界医学界否定了同性恋性取向与道德相关的观念。认识到同性恋是人性的一种自然流露,并非同性恋者内心的扭曲,应尊重他们的个性化情感的发展。经过医学专家从生物学方面的研究,认为同性恋的形成有如下缘由:⑴生物本能,人类性行为是多元化的,本能的宣泄和外界的刺激所产生的渴求,是人性正常的需求。在缺乏异性的环境中,如军队、监狱等,同性间的性爱是一种满足性欲的取代行为;⑵遗传因素,携带有同性恋基因的个体细胞,在适宜的条件下,易于发展成同性恋细胞。这就说明,同性恋的性取向有70%是遗传基因所产生的结果。⑶性激素影响,胎儿的大脑受何种性激素的影响,决定了个体细胞未来的性取向。如果男性胎儿未得到睾丸激素的影响,而是受到母亲卵巢的雌激素影响,男性胎儿大脑就会女性化;女性胎儿如果受到睾丸激素的影响,女性胎儿大脑也会雄性化。⑷军事,通常由于军队实行比社会更严格的性别隔离制度,所以自从古代以来,就有很多记载军队同性恋的文献,并且表明军队里面的同性恋现象比社会上更为普遍。⑸宗教,宗教在形成某种文化对待同性恋态度的问题上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同性恋是一种复杂的人类社会问题,由此引起争议是随着社会的开放而产生的。单一地从个人权利,或社会伦理,或心理学,或自然法则都无法准确定义同性恋行为。这种争议将长期存在下去,我们所做的结论还只是阶段性正确的。实际上主流社会都有一种保守的特质,而正是这种保守的特质保护了社会的平稳发展,剔除了人类发展过程中的浮躁和不良现象。某些事物的存在有其必然性,在我们还无法确定孰是孰非的情况下,持谨慎而相互尊重的态度才是正确的。很多人对同性恋群体感到很好奇,总体来说,他们和异性恋群体无异,因为这既然是"随机发生"的自然逆转,则并无规律可循。但他们又有一些共性:他们的才智平均值在普通人之上(参见蔼理士调查),其中有些人相当高。一些人对艺术尤其是音乐有很深的素养。在音乐美术专业的人群里,同性恋的比例要高于其它群体中同志的比例。


  历史上同性恋名人数不胜数。很多人不理解柏拉图的所谓"精神恋爱",这都是因为对古希腊社会研究了解不深的缘故。如果知道了其意义在某一方面就是指同性恋,这个就不难理解。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最负盛名的艺术家、工程师、科学家、哲学家和发明家达芬奇以及与他同时代的米开朗基罗都是同性恋,米开朗基罗曾狂热的爱过一个叫做卡瓦列里的青年贵族,他们的恋情几乎全城皆知。卡瓦列里就是后来写了《灵魂的七种体现》(名字记不清了)的作曲家小卡瓦列里之父。英国大哲人培根被认为是同性恋者。王尔德是众人皆知的同性恋者,他曾因为自己的独立秉性而入狱。支持瓦格纳的有同性恋倾向的路得维希二世和管家双双跳河自杀身亡。法国作家科克托是双性恋。美国大诗人惠特曼和狄金森几乎可以被肯定是同性恋,许多人为了支持自己所谓正统立场竟对很多明显的证据视而不见。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俄罗斯大作曲家柴科夫斯基身上,他因为爱上外甥而被迫自杀,然而音乐界和史学界许多人宁可接受漏洞百出的记录说他死于霍乱。与卡拉扬齐名的大指挥家伯恩斯坦曾与老师科普兰同居过。另外,文学家吴尔芙,也有此倾向。法国当代哲学大师福柯,是公开的同性恋者。英国数学家图灵由于是同性恋而遭到迫害性无效治疗,英年早逝,他被称为计算机科学之父。同志在政治家中比较少见,因为这个职业的特殊使然。然而我知道的,以色列特拉维夫市长和澳大利亚大法官之一(名字记不清)是公开承认了自己的性取向。在中国,不用说历朝历代皇帝的优伶,那几乎列举不尽。许多人知道乾隆与和珅的故事,却没有发现其中的同性恋意味。要知道皇帝和宠臣尤其宦官,这样的意味是很浓厚的。周定王有"裸合"之境,龙阳君留下了"龙阳"一词,卫灵公留下了"余桃"一幕,汉哀帝和董贤留下了"断袖"典故。《断背山》之所以把英文的Back故意译成"臂",成为《断臂山》,其实是呼应这个典故。民国时期广州的金兰契之类的女子组织,亦是此类意味很深的场所。说到东方,当代的张国荣和白先勇,两个人公开了各自的同志恋情,而其高尚人格早已得到社会尊重。再往东,日本的川端康成大学时曾有一段同性恋情,到了三岛由纪夫,同性恋就是很明显以至于外露的了。这些都和出生地点,就读学校一样,稀松平常。

2010-4-27 22:45:19

霍乱是一种急性腹泻疾病,由不洁的海鲜食品引起,病发高峰期在夏季,能在数小时内造成腹泻脱水甚至死亡。霍乱是由霍乱弧菌所引起的,通常是血清型O1的霍乱弧菌所致,但是在1992年曾经有O139的新血清型造成流行。霍乱弧菌存在于水中,最常见的感染原因是食用被病人粪便污染过的水。霍乱弧菌能产生霍乱毒素,造成分泌性腹泻,即使不再进食也会不断腹泻,洗米水状的粪便是霍乱的特征。

霍乱(cholera),早期译作虎烈拉,是由霍乱弧菌所致的烈性肠道传染病,临床上以剧烈无痛性泻吐,米泔样大便,严重脱水,肌肉痛性痉挛及周围循环衰竭等为特征。霍乱弧菌包括两个生物型,即古生物型和埃尔托生物型。过去把前者引起的疾病称为霍乱,把后者引起的疾病称为副霍乱。1962年世界卫生大会决定将副霍乱列入《国际卫生条例》检疫传染病“霍乱”项内,并与霍乱同样处理。解放后我国已消灭本病,但国外仍有不断发生和流行,因此必须随时警惕本病的发生,认真做好预防工作。霍乱为我国法定的甲级烈性传染病,要求在发现确诊或疑似病例后2小时内上报。

霍乱弧菌分为两个生物型,一个中古典生物型即霍乱的病原体,另一个是爱尔.托生物型即副霍乱的病原体。这两个生物型除某些生物学特征有所不同外,在形态学及血清学性状方面几乎相同,霍乱弧菌为革兰氏染色阴性,对干燥、日光、热、酸及一般消毒剂均敏感。霍乱弧菌产生致病性的是内毒素及外毒素,正常胃酸可杀死弧菌,当胃酸暂时低下时或入侵病毒菌数量增多时,未被胃酸杀死的弧菌就时入小肠,在碱性肠液内迅速繁殖,并产生大量强烈的外毒素。这种外毒素具有ADP-核糖转移酶活性,进入细胞催化胞内的NAD+的ADP核糖基共价结合亚基上后,会使这种亚基不能将自身结合的GTP水解为GDP,从而使这种亚基处于持续活化状态,不断激活腺苷酸环化酶,致使小肠上皮细胞中的cAMP水平增高,导致细胞大量钠离子和水持续外流。这种外毒素对小肠粘膜的作用引起肠液的大量分泌,其分泌量很大,超过肠管再吸收的能力,在临床上出现剧烈泻吐,严重脱水,致使血浆容量明显减少,体内盐分缺乏,血液浓缩,出现周围循环衰竭。由于剧烈泻吐,电解质丢失、缺钾缺钠、肌肉痉挛、酸中毒等甚至发生休克及急性肾功衰竭。

2010-5-7 22:12:03

彼得·伊里奇·柴科夫斯基Peter Ilitch Tchaikovsky (1840-1893)俄罗斯历史上最伟大的作曲家,俄罗斯民族音乐与西欧古典音乐的集大成者。十岁开始学习钢琴和作曲。1862年入彼得堡音乐学院学习作曲,毕业后赴莫斯科音乐学院任教。他的音乐基调建立在民歌、民间舞蹈基础上,所以乐曲中呈现出浓烈的生活气息和民间特色,他惯于采用起伏的相对主题,利用音乐形象来表现生活中各种心理和感情状态的发展和演变过程。强烈的民族意识和民主精神贯穿着他全部的创作活动,他主张音乐的美,是建立在真实的生活和深刻的思想基础上的,因此他的作品以旋律优美,通俗易懂而著称,又不乏深刻性,他的音乐是社会的真实写照。透过他的艺术珍品,人们不难发现他不仅是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结合的典范,而且是一位以音乐描绘心理活动的大师,探索着人生的奥秘。

他的作品中很多都是极其优秀的世界名曲,如歌剧《叶甫根尼·奥涅金》、《黑桃皇后》, 舞剧《天鹅湖》、《胡桃夹子》、《睡美人》和《第四交响曲》、《第五交响曲》、《悲怆(第六)交响曲》、《降b小调第一钢琴协奏曲》、《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交响诗《罗密欧与朱丽叶》、音乐会序曲《1812序曲》等等。

[ 俄罗斯音乐巨人]

一、早年
彼得·伊里奇·柴科夫斯基于1840年出生在一个矿业小城镇里。在那里,他的父亲是管理一个富矿的政府工程师。虽然小镇是那么的粗劣、丑陋和荒芜,但柴科夫斯基一家却俨然是这里的贵族:他们有许多仆役和最华丽的地毯、图画和家具。可是小彼得没有音乐——只有一个古老的音乐匣子的叮咚声和他母亲的歌声。当他八岁的时候,全家搬回了圣彼得堡。由于他一人躲在家这样久,以致这个性情羞涩的小男孩发现学校生活非常艰苦。几年后,他的母亲传染上可怕的流行性霍乱而去世,更留给柴科夫斯基一种忧伤的心情,这在他一生的音乐中都能表现出来。只有音乐是他的唯一欢乐。父亲对他学习音乐倒不干涉,但是首先他必须答应:音乐只是一种娱乐,而他必须以法律做为终身职业。这样,他也不得不学习法律。当他十九岁的时候,他读完了他的法律课并且获得政府里的一个小职位。在这个时期,他曾经到处求师,尽力学习他所能学到的一切音乐知识。但那时在俄国没有学习音乐的环境,他的教师中也没有一个水平高一些的。因此到了二十一岁时,他对舒曼还一无所知,甚至不知道贝多芬写过几部交响曲。

二、鲁宾斯坦兄弟
那时安东·鲁宾斯坦创建了圣彼得堡音乐学院,柴科夫斯基第一次有了一个获得良好音乐教育的机会。他崇敬伟大的安东·鲁宾斯坦,安东·鲁宾斯坦的弟弟尼古拉·鲁宾斯坦因此成了柴科夫斯基的朋友。当尼古拉在莫斯科建立了新的音乐学院的时候,柴科夫斯基终于赢得了他的父亲的同意,接受了被授与的教师职位。但是,鲁宾斯坦弟兄并不认为柴科夫斯基会成为一个伟大的作曲家。安东不让优秀的管弦乐队演出柴科夫斯基的第一交响曲,尼古拉则只是嘲笑他那伟大的第一钢琴协奏曲。

三、不幸的恋爱与婚姻
音乐学院的日子是柴科夫斯基的不幸岁月。他那时很穷,虽然创作的作品一个接一个,却未能带来金钱和名誉。他曾爱上了一个著名的法国歌剧演唱家,但那个女人随意抛弃了他而爱上了一个男中音。后来一个奇怪的女孩子米尔科娃竟疯狂地爱上了他,以致可怜的好心肠的年轻作曲家担心:假如拒绝她的话,会毁灭了她的生命。他把自己拽进了一桩不幸的婚姻,后来那个女孩子不但离他而去,还带走了他的一笔钱财。

四、梅克夫人
友谊,一种人们曾经听说过的,最奇异的友谊改变了柴科夫斯基的整个生活。娜杰伊达·梅克夫人,一位十分富有的,有十一个儿女的寡妇,是一个非常热爱音乐的人。她曾听过柴科夫斯基的一些作品,早在任何别的人相信他之前,她就认为他终有一天会伟大起来的。于是她给他写信,告诉柴科夫斯基,她是多么爱慕他的作品。这时有人告诉梅克夫人,他非常穷困,为了谋生,不得不一边作曲,一边花费许多时间去教学。最后,梅克夫人劝柴科夫斯基接受她每年给他的一项津贴,使他能够把全部时间用于作曲。她给他这项津贴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他们应当保证相互间永远不见面。于是他们常常互相通信,柴科夫斯基把他的所有计划、希望与恐惧都告诉了她。他们从不相见,甚至当她去听他的音乐会时,他们也象不相识的人一样擦肩而过。

五、走向成功
有了梅克夫人这位“红尘知己”,柴科夫斯基得以在意大利和瑞士旅行,住在舒适的地方作曲——写芭蕾舞曲、歌剧和交响曲。柴科夫斯基并不完全象“强力五人集团”那样,力图写纯粹民族主义的音乐(为俄国人写的俄罗斯音乐),他更愿意表达他内心里的东西。但他的心毕竟是俄罗斯人的心,在他所有的音乐中,甚至在那六部伟大的交响曲中,都闪耀着俄罗斯的精神。他的《1812序曲》是一首有代表性的爱国作品。1812年,俄国人烧毁了自己的首都莫斯科,以使它免于落入法国侵略者手中。这部作品就是为纪念1812年莫斯科大火而建立的一所大教堂的献礼曲。它是在教堂前面的广场上用一个庞大的管弦乐队演奏的。在结束时,俄国国歌和《马赛曲》被巧妙地交织在一起,教堂的钟响起,代替击鼓的礼炮轰鸣,把音乐推向高潮。虽然柴科夫斯基本人并不太喜欢这首序曲,认为它“太嘈杂”,但它被全世界管乐队和铜管乐队演奏的次数却比他任何别的作品都多。一直到柴科夫斯基的作品在所有别的国家,甚至在大洋彼岸的美国闻名并为人们所热爱了很久以后,他才在自己的祖国赢得荣誉。俄国人逐渐地明白了,俄罗斯最伟大的音乐家是和柴科夫斯基的名字联系在一起的。他的歌剧《叶甫根尼·奥涅金》在皇家歌剧院的演出获得了巨大的成功,因此沙皇发给他“圣·弗拉基米尔”荣誉勋章。当他到南俄旅行演出时,他被当做一个英雄来欢迎,在一次音乐会上,热情的人们将一个银质花环戴在他头上。这时他最喜欢呆在家里,除了作曲之外什么事都不干。可是他不得不继续旅行,去指挥全世界的著名管弦乐队演出他的作品。他甚至在1891年来到美国指挥庆祝卡内基音乐厅落成的音乐会。除了在纽约之外,柴科夫斯基还在巴尔的摩、费城等地指挥演出。再也没有比他回国的时候健康和精神状态更好的时候了,可是这已是他生命的最后一年。当
柴科夫斯基刚创作完他最伟大的交响曲——“第六”或“悲怆”交响曲后,可怕的霍乱夺去了他的生命。

[ 雅俗共赏的精品]

一、如歌的行板
1869年,还是一个29岁青年的柴科夫斯基住在乌克兰首府基辅附近卡蒙卡地方他妹妹的庄园里。一天,他正在写作歌剧《女水神》的管弦乐总谱,忽然听到窗外粉刷墙壁的泥水匠哼唱的一支民歌,柴科夫斯基立即被这支淳朴优美而又婉转凄恻的民歌吸引住了。第二天,他找到了唱歌的匠人,把民歌记录下来,配上和声,收进了他在这一年中编成的《俄罗斯民歌五十首》(一本改编为钢琴二重奏的民歌集)。两年以后,他在写作《D大调弦乐四重奏》的时候,又用这首民歌做为第二乐章的主题,这第二乐章就叫“如歌的行板”。1877年初,俄国大文豪列夫·托尔斯泰(1828—1910)来到莫斯科。当时柴科夫斯基所在的莫斯科音乐学院举行了一次音乐晚会招待托尔斯泰,其中有一个节目,就是柴科夫斯基的《D大调弦乐四重奏》。托尔斯泰听到第二乐章时,感动得流下了眼泪,说:“我已接触到苦难人民的灵魂的深处。”柴科夫斯基看到这情景,心中十分激动,他在日记中写道:“在我以作曲家自许的一生中,至今还没有得到过这样的满足和感动。今天,列夫·托尔斯泰坐在我身旁。当听到我的行板时,泪珠挂满了他的两颊。”托尔斯泰回去以后写信给柴科夫斯基说:“我永远忘不了在莫斯科的最后一天。我的文学著作还从没有得到过象那样奇妙的晚会一样巨大的报酬。”柴科夫斯基在回信中写道:“知道了我的音乐能够使您感动,使您入迷,我是多么幸福和自豪呀!”古人有“欲取名琴弹,恨无知音赏”的话,托尔斯泰真不愧为柴科夫斯基的知音了。

二、意大利听歌
1877年7月6日,柴科夫斯基草率地和他的女学生米尔科娃结了婚。两人度过了一星期的蜜月旅行后,就因感情不合而闹分居,闹离婚。柴科夫斯基精神上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不得不出国去瑞士和意大利旅行。1877年12月至次年3月,柴科夫斯基旅居意大利期间,对街头艺人所唱的歌曲发生了浓厚的兴趣。有一天晚上,佛罗伦萨街上一个十来岁孩子的美丽歌声吸引了他。隔了几天,又碰到这个孩子,听他唱《为什么背叛我,为什么遗弃我》简直使柴科夫斯基入了迷。这时正值狂欢节,孩子的父亲迫使他的孩子不停地唱歌以博取蝇头小利。当柴科夫斯基又一次听到孩子唱迷人的歌曲《品匹内拉》时,孩子的嗓音已经嘶哑,但歌声格外惹人爱怜。后来柴科夫斯基从他那里获得了这首歌曲的歌词和曲调,他把它编成了一首独唱歌曲,题作《佛罗伦萨之歌》(作品38之6),并把歌词译成了俄文(译者笔名N.N.,就是柴科夫斯基自己)。十年以后,柴科夫斯基写作《第五交响曲》时,“占有我的心”的曲调又出现在第三乐章的圆舞曲中,可见柴科夫斯基对这首歌曲的喜爱。

三、“光荣属于厨师格拉西莫维奇”
1872年,柴科夫斯基住在乌克兰卡蒙卡他的妹妹的庄园里写作第二交响曲。每天早晨,
他常常到附近的森林里去散步,从一位会唱歌的人那里听到了许多乌克兰民歌,并和他交上了朋友。他妹妹家里的厨子彼得·格拉西莫维奇是个乌克兰农民,每当柴科夫斯基在钢琴上弹乌克兰民歌《仙鹤》时,他总要走到他身边,和着曲子唱:“这样站起来,这样用手捏。”尽管音不很准,却唱得别有风味。柴科夫斯基把他所唱的《仙鹤》曲调,用进了第二交响曲的第四乐章,使这部交响曲生色不少。居住在俄国西南部乌克兰一带的斯拉夫人,有“小俄罗斯人”之称,因此这部富于乌克兰民间风味的交响曲,获得了“小俄罗斯交响曲”的别名。柴科夫斯基在1873年2月写给他的弟弟莫杰斯特的信中谈到这部交响曲时说:“我认为成功的光荣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真正的作曲家彼得·格拉西莫维奇的。”柴科夫斯基与强力集团的作曲家们相识以后,每逢到彼得堡时,总要把最近新创作的作品带去试奏。《第二交响曲》的第四乐章在试奏时得到作曲家们的高度赞赏,柴科夫斯基在形容这次试奏晚会时说:“所有的参加者兴奋得几乎要把我吞噬了。”

四、俄罗斯芭蕾舞剧
芭蕾音乐是如此欢快、迷人,充满童话情趣,以致那时,甚至最伟大的俄罗斯作曲家,也以能为芭蕾舞剧写音乐而自豪。在法国,芭蕾舞是一种娱乐,但在俄国,它是一种艺术。直到今天,世界上最优秀的芭蕾舞演员中,仍以俄罗斯人居多。俄罗斯的男女芭蕾舞演员们,献出他们的整个生命来从音乐和动作中创造出激动人心的美感。当他们还是幼儿时,就被带进那些伟大的芭蕾舞校去。在那里,他们被组织起来进行各种比军队士兵们所受到的更严格的操练。他们吃严格规定的伙食,没有时间取乐和游戏。他们将成长为仙女一般的人,穿着豪华的、象故事书里画的那种服装。安排创作各种芭雷舞的剧团经理们,总是网罗一些最好的艺术家来设计他们的服装和布景,约请一些最著名的作曲家来为他们写音乐。柴科夫斯基、李斯特等名家,都曾写过芭蕾舞音乐。而柴科夫斯基不仅是俄罗斯芭蕾舞剧音乐作曲家中的最杰出人物,而且无疑是芭蕾舞音乐史上最伟大的人物了。有意思的是,柴科夫斯基的芭蕾舞剧《天鹅湖》初演并不成功,曾遭到评论界的严厉抨击,不少乐评家认为这是一部“彻底失败的作品”。然而,时间最能说明问题。不多久,《天鹅湖》先是得到了普通观众的认可,而后乐评家们的语气也纷纷由“贬斥”转向“褒扬”,最后这部舞剧音乐竟被众口一词地誉为“舞剧音乐中最伟大的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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